“書好貴” 買不起書,但可以免費借閱
出國留學后,學子最先的感受就包括:媽呀!書好貴。
在許多留學目的地,書籍價格比國內(nèi)普遍高很多。而且受限于書本版權等一系列因素,一些圖書不允許被復印流通。
“不少中國學生買不起書。”孫同芯在英國曼徹斯特大學留學。她說,“書相當貴。買一本很普通的書,都要至少相當于幾百塊人民幣。”張羽喬現(xiàn)在英國利物浦大學。她表示,“原版書價格很高。一本市場類的專業(yè)課本售價能到70多英鎊,按照現(xiàn)在的匯率就是幾百塊人民幣了。”
張弘弛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大學主修機械工程專業(yè),也有著同樣的感受:“不論是專業(yè)書還是課外書,每本書都價格不菲。至少我是買不起。”
但是,“買不起書”這件事在很多學子眼中似乎并沒有那么嚴重。孫同芯說:“學校圖書館都有相應的圖書資源。如果沒有紙質版的書,也會有電子版的。學生一次可以借閱一學期,而且全部是免費的。”
不僅圖書館的圖書資源免費共享,一些學校還設立了讀書角,把捐來的書免費發(fā)放給有需要的學子。實際上,這種只擁有圖書使用權的讀書方式讓價值不菲的圖書更為持久地流傳下去,也讓很多學子更加珍惜手中的書本,更加懂得知識的寶貴。
“笨辦法” 記讀書筆記,做段落摘抄
孫同芯算了一筆賬:寫一篇論文至少要參考10本書,每門課預習還要看一定數(shù)量的參考書。這意味著她在學校期間每一門課至少要看20多本書。
孫同芯把這些書分為精讀和泛讀兩類。她說:“需要課前預習的內(nèi)容要仔細認真完成,這是精讀;一些拓展的部分就可以泛讀。這兩種閱讀加起來才能消化每天的學習內(nèi)容。”
與中文母語閱讀不同,閱讀外文書籍時,對外語能力有極高的要求。有些專業(yè)甚至要求學子掌握多種語言。過了語言關還不夠,學子還要盡快熟悉相關的專業(yè)知識。在意大利米蘭大學的宋元說:“我學的是文物修復專業(yè)。除英文外,很多專業(yè)書籍都是意大利語的,這就逼著我不得不盡快通過又一個語言關。”在宋元的QQ空間里,經(jīng)常會分享自己做翻譯練習時的照片。在其中的一張圖片備注上寫著:“熬夜寫出來的翻譯還是受到了教授的批評。自己的工夫還沒下到家呀!”
如何有效閱讀?每個學子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各顯其能:做讀書筆記、分門別類閱讀、摘抄文中選段等。
“遇到不會的就查,查到了就記下來,免得下次再忘了。”宋元打開了話匣子,“我每一科功課都會做筆記,現(xiàn)在大三了,筆記都能堆起來了。”做讀書筆記是宋元一直保持的習慣,因為借的書終歸是要還回去的,而筆記可以長久地留在身邊。
張羽喬分享了她自己的讀書方法:“每次讀書時把最重要的內(nèi)容都提煉出來,精煉是關鍵。文中突出的重點要用標簽貼出來。”
這些五花八門的方法有個共同點,就是“手勤腦勤”。在學習的打基礎階段,多花時間、多花精力、多讀多記,這些看似浪費時間的“笨辦法”,卻可以為以后的學習打下良好基礎。
“讀不懂” 捅破語言“紗”,打通理解“路”
相比書籍價格的昂貴,“讀不懂”才是海外學子在閱讀時遇到的最大困難。
“搞清楚作者要說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張弘弛說,“我剛開始讀專業(yè)書籍時,每讀幾句就會碰到不認識的單詞,感覺很艱澀。如果在文中遇到難一點的語法、看不懂的句子,需要一一地去查,就更耽誤時間了。”
“看天書。”這是宋元剛到意大利時對于閱讀的直觀感受:完全看不懂,不知道作者在說什么。回憶起當初,宋元說:“書拿在手上,仿佛是做夢一般,只能看懂插畫。那種崩潰的感覺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是難以想象的。”
學子要想快速“讀懂”文中究竟講了什么,借助譯本不失為一種辦法。但是,由于語言的差異,譯本很難原封不動地展現(xiàn)原著所要表達的意思。張弘弛舉例說:“就像中文中的雙關語,英文中也有大量的雙關語。不同語言之間的互譯不論如何高超、如何接近原著,都會與原著的意思有出入。”
另一個現(xiàn)實情況是,大量的外文書籍,特別是一些專業(yè)書籍沒有中譯本。這就要求學子首先要通過專業(yè)語言關。這一點尤為重要。
宋元說:“在意大利,有很多優(yōu)秀的文物修復領域的專著,它們都沒有中文譯本。這一層語言的‘紗’擋住了很多中國學生學習意大利修復技術的道路。當你歷經(jīng)千辛萬苦真正讀懂書中的這些內(nèi)容時,才能體會這門科學的獨到之處。有時我也感慨,要是這些書都有優(yōu)秀的中譯本該多好呀,那樣就會讓更多的人了解文物修復,從而關注文物保護。”
因此,解決“讀不懂”這個難題成為學子讀書時最為關注的問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