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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退休開始:阮煜興的“洮緣硯夢”

2011-05-09 16:07   來源:蘭州晨報    打印本頁 關閉

    

  中廣網蘭州5月9日消息 每天起早貪黑,干得甚至比上班時還投入,短短9年間,雕刻出了共計500余方精美洮硯,其中還包括一方重達2.2噸的巨型龍硯,這是阮煜興——一個普通老人的另類退休生活。

  一天開始

  大多數日子里,67歲的阮煜興一大早將小孫子送到幼兒園后,騎一輛破舊的老式摩托車,趕往位于大砂坪一處民房里的洮硯加工廠,開始他一天的工作。

  這是一間普通的大雜院,除了他的加工廠外,還有其他十來戶人家租住在這里。工作間是一間不足15平方米的小房子,除了兩個簡易的工作臺,狹小的空間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料,工作臺上擺滿了各式刻刀和大小不等的金剛砂條。

  此刻,工作臺上放著一塊20公斤左右的石頭。“這是一塊宋代老坑石,我琢磨了好幾天,已經想好了,打算將它刻成一方人物硯。”阮煜興邊說邊將石料往屋外搬。

  阮煜興坐在小方凳子上,順手打開身邊的電風扇,開始了加工硯臺的第一道工序——開坯,就是將一塊石料的外形打磨平整,大體符合設計好的硯臺形狀。手握式角磨機接觸到石料后,聲音立刻變得刺耳起來。風扇里吹出的風將打磨下的石粉飛向遠離自己的方向,“這是我自己發明的,這樣可以少吸一些粉塵。”

  洮河石的硬度很高,雖然用了機器,但開坯依然耗時費力,1個多小時后,一塊原本粗糲的石料初顯造型,變得溫潤起來。

  這個上午,阮煜興除了停下來抽幾支煙外,幾乎沒怎么歇息,終于開完了三塊坯子。

  中午時分,阮煜興用摩托車載著三塊坯子,匆匆趕回家里。這種忙碌的日子,算起來已有9年。

  萌生念想

  阮煜興的生命軌跡和那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父母是支援大西北的紹興人,他自幼隨父母來到蘭州。1966年從省郵電學校畢業后,被分配到卓尼縣郵電局,干了7年報務員。1973年調回蘭州,后來一步步升為主管后勤的負責人。用他自己的話說,“當時自己也成熟了,處理事情周全了,干得正起勁時,單位忽然決定讓我們這一年齡段的人退居二線,給年輕人騰位置。”

  那一年是2002年,老阮55歲。“說是退居二線,其實就是退休,因為再沒有什么具體的工作歸你負責了!”忽然離開干了一輩子的單位,他很舍不得,原來大小算個領導,忽然之間什么都不是了,他的內心產生了巨大的失落感。

  “那一年,我四處游蕩,無聊中爬遍了蘭州所有的山,回來就憋在家里喝悶酒,睡起來等吃,吃完等天黑。”他將這種狀態戲稱為“三等”公民——等吃、等睡、等死。

  那年末的一天,老阮忽然想去曾經工作過的卓尼縣看看。到了卓尼,發現之前樹木蔥蔥、山泉清澈的喇嘛崖和水泉灣因為村民過度開采石料變得荒蕪和破敗。在一名老鄉家里,他看著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石料沉思了很久,就有了刻洮硯的念想。

  他的想法正好撿回了久違的愛好。阮煜興出身于書香門第,小時候在爺爺的影響下,學會了刻印章,上學和上班時,曾多次給同學和同事刻章子玩。在卓尼工作時,還用石頭刻過各類毛主席像。“很多人都說刻得很像,有些作品還參展過呢。”他說,“我當時覺得刻硯臺和刻人像的區別不是很大,畢竟隔行不隔理嘛,何不試試看呢?總比這樣成天無所事事要強啊。”就這樣,他走上了刻洮硯的路子。

  結緣洮硯

  早在1998年,阮煜興就聽人說卓尼縣有人采掘出了一塊4噸的巨型洮石,當時沒有太在意。決定做洮硯后,他又想起了這件事。通過熟人打聽,石頭還在,而且原封未動,可是價格卻從4年前的4萬元漲到了20萬元,阮煜興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又向親朋好友借了些,一咬牙買下了那塊巨石。

  當時還不怎么懂雕刻洮硯的他,在當地請了4個有名的工匠,和他們一起討論、設計,最終決定刻一方龍硯,因為龍是洮硯最典型的紋飾。“我當時就想,要搞就搞個大的,小的沒什么意思!”阮煜興笑著說,“不過現在看來,當時以大為美的想法確實比較幼稚。”

  就這樣,幾個人歷時3年多,總算將這方巨型龍硯刻了出來,重達4噸的巨石,成型后只剩2.2噸,“那時是純手工,什么機器都沒用,硬生生拿手鑿掉了近2噸石頭!”這方被命名為“福運環身”的硯臺成型的同時,經過近3年的磨礪,阮煜興自己也基本掌握了洮硯的雕刻技藝。“畢竟我還是懂一些雕刻的基本技術的,所以學起來很快。”

  從這塊巨硯雕刻完工后,阮煜興一發不可收。在此后的幾年中,他每年都要深入到卓尼縣洮硯鄉的各個村子,搜羅采自喇嘛崖和水泉灣的上品洮河石,幾年下來,他耗資數十萬,囤積了30余噸石料。

  精雕細刻

  優質洮河石的硬度非常高,所以,雕刻洮硯不僅是一種技術活,也是一個體力活。設計、落圖完全取決于技師的藝術造詣和經驗,而粗刻階段幾乎全是體力活。

  這一天,構思已經成熟的老阮,很快就在一塊坯子上勾勒出一幅人物山水圖,然后就拿起刻刀動工了。這是一把有著尺余長刀柄的刻刀,他左手扶著石坯,右手握著刻刀,弓著腰,雙足一前一后穩穩地站在地上,肩膀頂著刀柄的末端,整個身體有節奏地往前頂,刻刀經過處,大片的石屑飛濺。此時的他,鼻孔微張,緊咬牙關,一會兒,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沁了出來。“雖然不年輕了,但這幾年來一直在干活,力氣還是可以的。”他有些驕傲地說。

  一方一尺見方的硯臺,要用時一個禮拜左右才能做出來,粗雕三四天,精雕則需要更多的時間。有趣的是,老阮將自己的精雕工作室設置在自家不大的廚房里。在這里,他對那些已初具形態的硯臺進行最后的精修、潤色和打磨,“經常搞得廚房里到處是灰,老伴起初意見很大,但刻洮硯始終離不開水,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她已經習慣了。”他笑著說。

  一方名為“嫦娥奔月”的硯臺,老阮進行最后的精修。刻刀嫻熟地在硯臺上每一處最細微的地方滑動、跳躍。多年的磨練,讓阮煜興做精雕活時,其靈活的指頭和獨到的眼功顯露無遺,一會工夫,嫦娥高挽的發髻上的青絲逐漸變得清晰起來,臉上也露出了幾許寂寞的神情。

  同樣,他右手拇指和食指的一側長滿了厚厚的老繭,“現在眼睛不如以前了,有些太細微的部位,我必須用放大鏡才能看得清。”他說。

  自得其樂

  房間的客廳和臥室都被阮煜興當成了儲藏室,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硯臺。他一再強調,自己做洮硯不是為了賺錢,仿佛生怕有人不信,他總會接著解釋:“我總有死的一天,可當我想起我做的硯臺可以留傳幾代甚至上百年時,就有一種釋然的感覺。”或許正是出于這種發自內心的追求,他會在每一方硯臺上,選一個恰當位置刻上自己的名號——“石伯”。

  老阮至今沒有開店面來銷售自己的硯臺,客人都是經熟人介紹而來。每逢來人,他總是不厭其煩地將家里所有的硯臺一一搬出,從盒子里挪到沙發上,給客人展示,不停地說著上品寒水石數不清的好處,和每一方硯臺的創意、構思。很多時候,不管來客是不是被他的講解感染,他自己總是一副陶醉的模樣,“每當我撫摸這些洮硯,仿佛能聽到洮河水浩浩而來。”

  老阮的硯臺也賣,他說,“總不能將所有的硯臺都擺在家里吧,那也放不下啊!” 可他賣硯臺頗具古風,“遇到一眼看上去投緣,又對洮硯非常了解、喜歡但沒有多少錢的人,我會很便宜地賣給他,貨賣識家嘛,我深信,這些人會好好保存這些硯臺的。”他笑著說。

  “有些精品我實在不想賣,我就開個很高的價格,而且分文不少,這樣,很多買家就被嚇走了,而我也就以一個正當的理由暫時保有了它們。”這或許就是他經常說的私心。

  時不我待

  近幾天,阮煜興一直比較失落,原因是一位多年的老故交忽然辭世了,“身體一直好好的,怎么說走就走了呢?”他總是在不經意間這樣念叨。這些年,總是有這種消息傳來,讓他在徒增傷感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的時間很緊迫了。

  “我還有30噸石料,照這個速度,到我死根本刻不完啊。”起初,他選擇先刻最好的石料,可慢慢發現,這些年來精心收集的石料,大多數都算得上上品,很難做出取舍。

  同時,他一直試圖在保持洮硯傳統工藝特色的同時,力圖做些技術上的改良,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他的工作進度。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好選擇增加人手,于是就有了兩個和他亦師亦友的年輕伙伴。

  兩人都是有一定基礎的洮硯藝人,經過一些日子的磨合后,他們很容易在創意設計、雕刻技法等方面達成共識。增加人手讓他的生產速度大大提升的同時,也讓日漸年邁的他能盡量少地從事一些耗費體力的開坯的工作,而把主要的精力用在精修和研究洮硯工藝上面。

  在阮煜興的眼里,龍紋、牡丹等傳統的洮硯紋飾固然需要繼承和保持,但洮硯技藝必須改革和創新,大力將傳統人文山水畫和古詩詞意境引入雕刻是他這些年來主要探索的方向。

  一次,他開了一塊石料后,發現里面有一塊蠶豆大小的黃斑,當時覺得有瑕疵,一度都想放棄了,但仔細觀察后發現,這塊黃斑恰好位于整塊石料的右上方,非常像一輪明月高懸于天際。他靈機一動:“何不構思一個李白月下獨酌的畫面呢,現成的月亮就在那呀!”幾經周折,這方硯臺完成后,詩仙李白背著手仰望著明月,面前一個小幾上,杯盞俱全。雕工細膩,意境深遠,非常適合文人的口味。

  天倫之樂

  現在的阮煜興,幾乎每天都是早上8時開工,晚上12時左右歇息,他自己笑稱比上班的時候還來勁,“一天不刻上幾刀,就覺得渾身難受。” 然而,他并不是一個忘記一切的工作狂,他愛他的家人,5歲的小孫子是他的心頭肉。

  在他眼里,只有設計和雕刻完與石材的原始形態完美結合的硯臺,方可稱為上品,為此,他沒少費腦筋,為了提高自己的技藝和修養,他大量學習中國傳統山水畫和金石學。

  老伴總是抱怨老阮不理她,他這么解釋:“其實不是我不理她,刻硯的時候太投入,往往她在我身邊說了很多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而我的習慣是吃飯的時候看書,邊吃邊看,不知不覺間一碗飯呼嚕嚕就下去了,有時候甚至吃的啥都不知道,老伴老為這事生氣!”后來,老阮為老伴買了很多連續劇碟片,這樣,兩人在家里,一個看連續劇,一個刻硯臺,“矛盾大大減少!”

  老阮非常疼愛小孫子,他戲稱,“只有刻硯臺可以讓我忘記孫子,也只有和孫子玩才可以讓我忘記刻洮硯。”一次,他在客廳里和人說話,孫子一個人跑到廚房去玩,老阮無意中過去一看,孫子正握著刻刀,在一塊剛開好的坯子上刻畫,他湊近一看,孫子歪歪扭扭地刻的是爺爺的名字。“我當時非常開心,說明孫子平時還是關注我的!”老阮開心之余,趕緊拿起相機將孫子的“作品”拍了下來,遇到熟人來訪,總要拿出來展示一番。

  人無法延長自己生命的長度,但可以增加生命的厚度——這是老阮在日記里多次出現過的一句話。或許,他選擇這種忙碌的退休生活,只是不愿意讓自己的生命失去激情和意義。

  記者 盧偉山

責編: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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