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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談：大國經濟該從哪里升級”文字實錄
2013-10-14 19:52 來源：中國廣播網我要評論
央廣網財經北京10月14日消息 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央廣網財經主辦的《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系列時事報告會，10月14日在北京大學啟動，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臺長王求和北京大學光華學院黨委書記冒大衛先生共同按下啟動按鈕，正式拉開這次系列時事報告會序幕。
以下是首場報告會“改革談”全程文字實錄。
主持人：各位尊敬的來賓，各位站著的同學們大家下午好，我是經濟之聲的主持人王冠。
主持人：大家好，感謝大家的掌聲，我是來自經濟之聲的主持人曉菲。
主持人：首先我們還是請大家把最的熱烈的掌聲送給在場的各位站著的同學們，感謝大家買的站票光臨我們的活動，謝謝謝謝，辛苦了。
主持人：謝謝。
主持人：相信大家一定能夠不虛此行，今天我們相聚在此是為了共同見證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還有央廣網策劃舉辦的，請看大屏幕，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系列報告會啟動儀式。
主持人：我們這個系列報告一共有十場，將會有20多位的知名專家和學者來參與探討當前中國經濟的熱點問題，那么今天的首場報告會還是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和北大光華管理學院聯合主辦的，我們非常高興首場報告會能夠選擇在享有崇高聲譽和地位的北京大學來舉辦。
主持人：在1898年，北京大學的前身，京師大學堂正式成立，其宗旨就是希望能夠開篇辟地希望能夠推陳出新，那1994年的時候，我們光華管理學院成立了，成立了中國最為一流的商學院，也是培養了一批又一批頂級的經濟人才，時至今日在這個期間，馬上就要召開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中國的經濟必將翻開全新的一頁，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作為唯一覆蓋全國財經的頻率，我們有責任和在座的各位嘉賓、各位師生一同來梳理來共同的尋找歷史的方向和中國經濟的脈絡，接下來讓我們把最熱烈的掌聲送給我們光華管理學院的創辦人，著名的經濟學家厲以寧先生。
主持人：歡迎今天來到我們的啟動現場，歡迎教授，請坐，今天為大家介紹今天光臨我們現場的嘉賓還有著名的經濟學家左小蕾女士，感謝您的到來，在跟大家介紹一下主辦方的領導有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臺長王求先生，聯合主辦方領導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黨委書記冒大衛先生，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副總編輯杜嗣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總監蔡萬麟先生，我們再次歡迎所有來自媒體的朋友來到現場，所有的同學們，剛剛王冠說我們特別要感謝后面站著的同學們，你們辛苦了，今天我們來到了精英薈萃的北大，那看到同學們青春洋溢的笑臉也給我們的現場增添了朝氣蓬勃的氣息，那么今天讓我們共同懷這一顆熱情澎湃的心來感受中國經濟的脈動，首先我們熱情的掌聲有請出我們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臺長王求先生為我們的今天的啟動儀式來致辭，有請王臺。
王求：今天厲先生能來，我們都非常高興，我相信買了站票的各位朋友首先是想聽聽厲先生的聲音，首先我要歡迎各位的到來，各位嘉賓、各位朋友，在這我要表達對我們光化學院的感謝，他們提供場地，提供各個方面的支持，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來聯合舉辦活動了，所以這個活動的非常有意義，非常感謝光華學院的領導和各位師生，十八屆三中全會很快就要開了，那么現在這個國際的經濟形勢風云變幻，持續的低迷，相信大家都希望得到高人的指點，那么我們這次活動大國時代系列的報告會共10場，我們請了厲先生還有龍永圖等二十多位專家學者來為我們指點迷津，研判形勢，為中國的經濟下一步的發展方向給大家指一條明路，我相信有很多的聽眾都非常的興奮，等待著我們報告會能夠陸續的展開，所以在這也祝愿咱們系列的報告會能夠圓滿成功，謝謝各位。
主持人：好，下面我們有請光華管理學院的黨委書記茂大為冒大衛先生為我們致辭，有請冒大衛書記。
冒大衛：尊敬的厲老師，尊敬的王臺長，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專家學者、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首先呢，我僅代表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向來參加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大型報告會的各位嘉賓、各位老師以及各位同學，尤其是我們后面買了站票的同學，以及廣大的聽眾表示熱烈的歡迎，對系列報告會的特別主講嘉賓和為此辛勤付出的我們的各位同事表示衷心的感謝，在這里我想我們這個報告會，選在北大、選在光華合作除了我們在經濟方面有一些共同的觀點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想也是我剛剛知道的，我們的王求臺長也是我們北京大學70年代的校友，在這我們也代表我們的北京大學代表光華管理學院向王臺長對學院的信任表示衷心的感謝。
那么2013年是中國經濟新階段的開局之年，未來10年中國的經濟格局基礎已經奠定，各項促進改變發展的創新性策略正在陸續的出臺，在這個關鍵的時間結點上，光華管理學院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聯合共同舉辦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大型報告會系列活動，探討中國的發展與改革之路，對促進未來中國經濟發展有著非常積極的推動作用，本次系列報告會將會涵蓋改革、增長、價格、就業、貨幣、商業等共計10大主題，并將在接下來的兩周時間里，在北京、上海等多個地方密集舉行，我們非常容幸的邀請到了20多位在理論研究和政策實踐方面有著非常高建術的專家學者，政府領導，為大家詳細解讀方方面面的發展現狀和改革前景，今天的第一場報告會上我們非常有幸的請到了厲以寧教授和左小蕾老師共同為大家解讀改革這個住，相信各位老師的真知灼見，一定會為我們帶來珍貴的智慧的盛宴，光華管理學院一直致力于中國經濟管理方面的研究，在厲以寧教授的帶領下，學院的教授團隊對中國的經濟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智力支撐和理論創新，并形成了一系列大的學術成果。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是中國聽眾最多的廣播電臺，是中國最重要的也是最有影響力的傳媒之一，今天我們能夠一起合作，共同舉辦系列活動，正是因為我們都清楚的認識到經濟的發展不僅需要理論的探索，還需要政策法規的創新，企業實踐的深化，以及整個社會環境的包容與理解。因此，我們希望通過各方的努力，把這個系列報告會辦成智者會聚、名家云集、共商大計、共謀發展的平臺，我堅信有了在座各位的支持、參與與分享，本次系列報告會也一定能夠為中國經濟的未來發展提供更多更好的智力支持和理論支撐，成為中國經濟加快發展的助推器和加油站。最后再次衷心感謝各位學者、專家、各位朋友對此次活動的關注、參與與支持，感謝各位對光華管理學院發展的支持與幫助，祝各位身體健康、事業興旺、萬事如意，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那這種熱情洋溢的講話請您留步，我們也請冒書記和我們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王求臺長共同為我們啟動這次的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活動，請兩位嘉賓把你們的手按在我們的按紐上，我們一起來倒數三個數，我們的啟動儀式將會點亮，大家一起來倒數，3、2、1，好，謝謝兩位嘉賓，從這一刻起我們十場的報告會將會陸續拉開帷幕，請兩位嘉賓留步，也請上臺下我們的厲教授和左小蕾女士和我們中央臺的領導我們一起上臺來合影留念，有請厲教授。我們的攝影師們抓緊時間用你們手中的相機來給我們記錄一下這非常有意義的一刻，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大國經濟談將會正式的拉開帷幕。
主持人：好，謝謝，請厲教授和各位嘉賓就坐，好各位朋友，我們一個簡短而隆重的啟動儀式到這兒就先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但接下來我們要為大家開啟的就是我們今天更為期待的第一場的報告會，我們的主題已經打在了我們的背板上，叫大國經濟該從哪里升級，還有一個短篇，方便大家共同來整理思路，我們一起來看大屏幕。
主持人：好的，我們的大幕拉開，現在讓我們現場所有的朋友們熱烈了掌聲有請出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名義院長，著名經濟學家厲以寧先生上臺，為我們帶來這次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的開場演講，有請厲教授。
厲以寧：當前的中國問題處在雙重轉型的點，什么叫雙重轉型？一是農業社會轉向工業社會，轉向現代社會。第二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轉入市場經濟體制，雙重轉型是中國在一起就全世界公認的，中國屬于發展中國家，他在經濟研究什么呢，他就是發展經濟學研究的是農業社會如何轉向經濟社會，現在的前景越發的容易研究了，因為當前的他談到的一些，那么新興產業的話，（……此處有遺漏……）那就是說，達到80%，西方國家的標準，還不要說美國，西方國家的標準，就12億人組成的，現在6億，再制訂6億，城市會變成什么樣子，新問題啊，其他國家沒有遇到過的，中國人城鎮化道路怎么走？這是說中國必須走老城區加新城區加新社區，新社區什么呢？就是今年的新農村，新農村的房子已經蓋好了，現在正在修建，最后的會形成新社區，公共服務到位了，城鄉社會保障一體化，用社區管理上的管理，新社區，這就是中國城鎮化的一部分，中國要就地城鎮化，就地城鎮化什么意思呢？就是說，農民不僅要進入老城區，新城區，還在新社區，這里也是城鎮化的一部分，雖然12億人口作為城鎮人口，或者全國的戶口都一元化了，那這樣才能夠容納的下，這就是我們大家遇到的大問題。我當年遇到的大問題還有，必須給農村土地產權，土地確權，正是在農村所興起的這次大的改革，就是新農村改革的起點。
我去年11月底帶著政協經濟委調研組在浙江、嘉興、湖州三個市進行土地調查，那里的土地搞的比較早，結果發現，農民認為自己有了宅基地的經營權證，有宅基地的使用權證，有了房產證，興高采烈，老人回憶跟當年土地改完的情況一樣，而且當時還熱烈，鞭炮到處都是，我們去的時候地下還有鞭炮，農民心里踏實，擴大養殖業，擴大種植業，一進城做工的做工，經商的經商，而且城鄉收入大幅度縮小，嘉興市給我們講，他的縣級市叫平湖，我們在那里做調研，在土地確權以前，城市人均收入和農村人均收入之比是3.1：1，土地以后了，城市人均收入和農村人均收收入之比變為1.9：1，這個變化之大，主要是農民的，我們就問了，農民收入怎么會提高呢？有產權就有財產性收入了，我土地轉包出去，我城去打工，多一分收入，宅基地我們在平湖市，看到房子都拆掉了，都蓋成四層樓高的房子，蓋那么高干嘛？出租啊，很多人是這樣的情況，就是說，一層樓租給外來人開店，開作坊，二三四層樓自己住，自己人口沒那么多，其中任何一層都可以出租，租給人家住，租給外地人住，租給嘉興市在城里上班的大學畢業生住，公共汽車也通，收入就增加了，多收入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土地確權之前要重新丈量土地，丈量土地這個情況就不一樣了，重新丈量就會發現，丈量的結果圖跟地多了20%，我們當時問了，農民他也不隱瞞，干嘛會多了？第一，當初承包開始的時候，地的好壞差別很大，所以呢，壞地兩畝算一畝，好地一畝算一畝，結果30年的承包，土地都改良好了，土地改良以后，所以這次丈量土地好壞全是一畝，沒有壞地，所以這個土地就多了。
第二個原因過去的田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有田埂，田埂不算，田埂兩邊被太陽遮住，遮蔭了，不算，都刨掉，三十年以來都是拖拉機耕地，田埂算土地了，兩邊遮蔭的部分沒有了，還有第三個原因，就是當初有農業稅，所以最后報地的時候，都是普遍的少報，我一畝三分地就報一畝，家家如此，少交稅了，土地剛丈量完，大家都公布了有多少地，你想報少也不行，他沒有必要實報，因為土地入股了，要分紅了，你土地少了自己吃虧，農業稅也沒了，什么不一樣，所以有這個情況變化，農民從真正的市場主體，國有企業還進一步改革。我下面講，另外一個地方，中國當前要做的就是收入分配制度，收入分配制度的重點在哪里啊？我們在下面調查，重點應該在第一次分配，因為第一次分配是根據市場的基礎進行的，中國為什么土地進行第一次分配呢？四個理由：
第一個理由，農民沒產權，不確定他財產，沒財產收入，農民當然窮了，這是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理由是什么呢？中國人勞動力市場，受雇方和雇傭方雙方地位是不對稱的，不對稱的情況下，出來打工的農民，城里孩子他處在弱勢地位，而雇他們的大企業，大企業強勢的，這種情況要改變他雙方的地位，在西方國家走在前面的國家，他們還是要通過工會。到現在為止，你見過工會農民工去要工資的嗎？沒有，寫信也總來解決這個問題，所以真正要工會發揮作用。農民工這個是不要的，讓他們也參加工會，他干了那么多年，所以這個是第二個理由。
第三個理由個體農民牧民，賣奶制品，賣蔬菜水果等等，他是弱勢，他在農貿市場擺攤位他也是弱勢，上門收購他也是弱勢，因為采購商、大超市他是強勢，他定的價要么就不要，所以說，這就造成了收入不平，在西方國家，他們有農民合作社，農民合作社有聯社，這個一支起來力量大，他用自己的車隊，自己不得團隊、自己的倉庫再加上自己的碼頭，這個直接運到國外賣去，或者哪個大城市價錢高就賣過去，農民合作才剛剛建立，還都處在很弱的階段，但一定要走聯社的道路，這樣的話，談判力就加強了。
還有第四個原因，中國的教育資源配置是不均衡的，人均教育支出，農村低，城市高，所以義務教育現在城市的學校房子好，師資力量強，設備齊全，農村呢？學校環境差，這就造成了一個職業世襲的這種體制，農民工的孩子初中畢業以后，考高中的錄取率不高，很低的，農村很少，進大學就更少，所以大部分農民工的孩子還是農民工，這種情況下去，不符合社會的原則，都需要改，這一改都是初次分配的問題，二次分配也重要，也需要調，二次分配怎么調？二次分配的調整主要是靠城鄉社會保障一體化，在西方國家，施行多年的福利政策，他有一條，一次分配不足，二次分配補，一次分配不足有差距，二次分配就把這個差距縮小了，通過稅收，通過補貼，通過福利待遇，而中國不是這樣，中國城鄉兩種戶口，農民工很多城市工人的福利享受不到的。醫療給農民工合作醫療，合作醫療還是要交錢的，所以說，一次分配有差距，二次分配還擴大了差距，全世界沒有它，真的需要改，所以說我們一次分配重要，二次分配也重要，但二次分配的重點應該加快城鄉社會保障的一體化，城鎮化過程現在正在進行中，人的城鎮化是當前主要的，這就是我們整個的升級問題。人的城鎮化解決以生活質量提高為主，人要經常提高他的生活質量，對城市也有好處，現在感覺普遍是實行的大城市，是積分制，你在城里住了你自己學歷提高了，上了業余大學有加分等等等等，這都是有用的，改革問題很迫切。
上海調查還有幾個大城鎮，現在跟過去情況不一樣了，現在熟練技工，骨干工人都是農民工，進城20年了，熟練技工，留不住了，上海的競爭對手是蘇南、浙江的一些城市，他的工業在發展，急需技術工人，到上海去挖，我這里給你戶口來吧，把孩子業帶來，這里都去了，這就是上海找幾個人，這技術工好了，所以推出積分制，要解決的問題，但是光積分制是不夠的，積分還要城區的要改，一個區一個區改，條件成熟就改，讓農民工世面化，農民工留在城市，配套的資金是一個問題，為什么？因為我們在地方調查，一個普通的小縣城，一個農民工的農村戶口要轉為城市戶口，要公共成本是10萬塊錢，全國平均的數，比這個多。人民日報今年8月份登出來的，全國平均的農民工市民化的公共開支是13萬塊錢，你哪抽這么多錢？而所要解決的問題，因為是有時間限制的，在中國所有的雙重改革的經驗，體制的轉型加上發展的性，為全世界做出了貢獻，因為很多國家也正在走城鎮化道路，他不能只考慮到發展的轉型，要考慮到體制的轉型，盡管他們體制不是計劃體制，但是有很多過去傳統的收入也應該考慮在內，這個將是一個重大的研究步驟，中國經濟學家關于這一方面問題，在國外發表的很多大量的是在國內的調查報告，國內的論文、國內的著作多種，中國為自薦的經濟學做貢獻，一個1億人口的國家，能夠雙重轉型成功，其中有中國經濟學家的一份。我先談到這，待會再問。
主持人：謝謝厲教授的精彩演講，您請坐，我們非常的感謝，用您智慧的火花點亮我們這次大國大時代報告會的主題，我們再次把掌聲送給厲教授，今天您來到現場，也非常難得能夠和您這么近距離的要不要給大家留兩個互動的機會好不好，我們選出北大的同學，然后在選出媒體的代表請大家來提出大時代的問題，我們聽聽厲教授的真知灼見，好，我們那邊選一位媒體的朋友。
媒體：厲教授你好，我是經濟之聲的記者馬上田（音）我在站票區，剛才聽您講新型城鎮化受益匪淺，我這里也非常關心，現在很多人對于新型城鎮化希望很高，認為新型城鎮化是打造經濟升級版的一個重要引擎，可是您您剛才說到了很多新型城鎮化的問題，在您所提到的問題當中，我最關心的是錢的問題，因為我們知道，現在地方債負債非常嚴重，在這樣的背景之下，這個新型城鎮化他的資金該怎么解決？謝謝您。
厲以寧：這是一個當年很關鍵的問題，因為中國從1994年實行分稅制以來，財權和勢權是不對稱的，很多是中央的財權多，而很多事情是地方做，地方又沒有錢，我們不是流行一句話嗎，叫中央請客地方買單，事情好我們做，這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需要改，這里順便講一下，有另一種說法，要實行小政府大市場就行了，是不行的，小政府大市場這個提法就不準確，因為市場跟政府的關系不能用大跟小來分別，你想在任何情況下，政府的工作人員人數在全國人口的都是小的，有人說，是強市場強政府，這個強也不能代表，所以我在我們文章里用的是有效市場，有效政府，有效市場，有效政府，什么意思呢？有效政府，就是政府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有效市場，市場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這就行了。政府能夠做的，市場也能夠做的就要給市場做，政府該做的就是市場所做不了的，做不好的東西，比如說講的收入的再分配，這是政府該做的，地區發展不平衡對落后地區的幫助，市場做不了，宏觀經濟調控做不了，所以說這樣才能夠擺正市場跟政府的關系。
這里有一個重要問題就是錢的問題，城鎮化經費問題，要加快財稅體制的改革，讓地方既然要做這件事，他就應該出相應的經費，現在的分稅制的比例是1994年有的，實際上就到省為止，還有省跟下面的低級市的關系呢，低級市跟縣的關系都不明確，依靠什么呢？依靠討價還價來定，所以幾次談判定的標準，這個要改善它不規范。另外，地方壓縮經費，中央也應該壓縮經費，壓縮經費把錢給最需要的地方，這是當前需要的，另外我們要學習國外的經歷，國外現在經營書里面談的和文章中談的比較多的是澳大利亞跟新西蘭的經驗，因為西歐國家的城市化，19世紀末基本都定型了，美國20世紀初年也定型了，而澳大利亞跟新西蘭的城市化主要是20世紀30年代以后，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后發發起來的。還有一個什么新路呢，他是以城市為單位，建立了城市公共建設基金，機構要怎么建成？地方財政出一部分錢，各大金融機構出一部分錢，把這個架子先搭起來，架子搭起來就發行公共投資基金卷，利率比銀行存款高，比國庫卷高，你來買，我每個項目這個錢怎么花的，全部公開化，你來買，市場運作，比如這筆錢這些基金卷出來，是為了建自來水廠，那個要建第二電廠，第三這個要建某某公共服務設施，所有這個都是一筆項目，一筆項目你來買，你可以轉讓，你也可以分紅，最后還有固定利息，所有這些為大家籌一大筆資金，而且效果是好的？為什么？因為是市場化運作，除了非常必要的項目，大規模環境的治理，這些政府應該投資的就應該投資，凡是這種企事業單位型的，像剛才說的自來水廠、電場都可以用這種方式建，這就可以省掉一大筆錢，在中國，總有辦法能夠解釋，但是現在的路是不能走了，現在有兩個路子，第一個路子賣地，賣地以前采用過，的確幫地方政府解決一些困難，但現在怎么樣，沒那么多地了，你怎么賣，賣完了又怎么辦，所以做了這個要改掉，改掉以后它政府還要花這么多錢，就是銀行借債，地方債務中的60%以上，有的地方高達80%，都是銀行貸款，銀行貸款這個將來又不能還，變成壞債怎么辦，他是經常做金融風險，所以這個問題上，應該想辦法，對于長期的債務，應該采取了斷的形式，怎樣了斷？把它折成有中央擔保的地方債券，地方債券期間就長了，他不是短期的貸款，這個可以在試行，但是地方政府一定要在債務的審核、債務的程序各方面都要經過考慮，中央不要任意的為地方債務兜底，是不規范的，現在是跑項目，將來跑債務，你幫我兜點底，這個對今后的規范化運作是不利的，因為我不是專門研究財政的專家，只能提這些答案。
主持人：好，我們從這邊再找一位北大的同學，那位女同學。
同學：厲老師你好，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問您，我們知道中國經濟要升級，那么國際改革應該如何升級呢？或者說在您看來，國企改革的升級體現在哪些方面呢？謝謝您。
厲以寧：你這個問題正是我當前研究的重點問題之一。
主持人：也是我們今天論壇的主題，中國從哪里升級？
厲以寧：我們首先要產業升級，一定要企業轉型，企業不轉型是沒法實現升級的，這里要談一個重要的問題，應該叫國有資本體制改革，他分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國有資本體制，國有資本體制什么意思呢？就是說國資委，不直接管企業，管國有企業，國資委下面建立一些國家投資基金公司，他的任務上，他任務是國有資本的配制問題，我們知道，經濟學里面，有兩個效率概念，傳統的效率概念叫生產效率，生產效率什么意思就是說投入產出的關系，一定的投入有更多的產出，效率提高了一定的產出有更少的投入效率提高了，這是一個傳統；第二個，20實際30年代以后出臺的第二種資本，效率科研，叫資源配置效率，他的前提是假定投入為既定的，你怎么配制，假定用一種A方式配制，可以產生N效率用B方式配制可以采用N+1效率，用C方式配制，可以產生N+2效率，這樣的方式投入不變，資源配置方式可以改變，這一來就行，資源配置效率的結果在經濟學中產生的兩個變化，第一個變化資產重組是出效率的，因為他出的是資源配置效率，政權市場是效率的，因為他是使得資源配置效率提高了，結構調整加快了。第二個過去長期以來把那些從事人事組織工作的、宣傳工作的、行政管理工作的人都把他叫做非生產人員，干嘛叫做非生產人員，你沒在生產第一線，你不參與投入產出之比的變化，你們都是不在生產第一線的人，叫非生產人員，資源配置效率出來以后這個看法改變了，人事組織工作的從事的是人力資源的優化配制效率提高了，宣傳工作的是把每個投入者的積極性調動起來，行政管理工作的人是把物質資源和人力資源更好的結合在一起，都是從事效率的提高的。在座有當然這方面工作的人，會說我的觀點舊了，都30年代以前的觀點。所以說我們對于這個國有企業第一個懲治就是這樣的，管的是國有資本的配制工作，短缺行業該投入就投入，過盛世的行業該撤出就撤出，過盛了還在這干嗎，所以這樣的話有進有退。第二個懲治是國有體制企業的改革，是國有企業很多都是上市公司了，股份制企業了，就應該按法律來辦，法律是什么辦法？公司法、證券法都規定上市公司的責任，他有法人自理結構來管理，要建立股東會、董事會、總經理、監事會，這樣就行了，所以說，這就是把國有企業推到市場第一線，所有的企業都是公平競爭的，你就是有點國家股在里面，你還是上市公司嗎，上市公司和上市公司之間公平競爭，國資委下干預些什么，所以說只有這樣子，我們的企業，國企、民企，國企要體制改革，民營企業要轉型，民營企業的轉型要有強烈的產權保護、自我保護的一時，也不侵犯別人的產權，要有營銷體制改革重在服務，要有生產是的改革，重在自主創新，產業升級，還要有管理體制的改革，家長經營制是個小企業，不是個大企業，企業大了遲早要走到股份制的道路，兒子不一定是接班人，他可以有股權，接班人要挑選，要實行現代企業制度下的經理人制度，只有這樣子才行，所以這就是我對國有企業的看法。
主持人：好，謝謝厲老師。
主持人：接下來請大家允許我扮演一個得罪人的角色，我們能夠現場聆聽大師的教會確實是難得，而且也意猶未盡，但是我們考慮到時間，同時厲教授接下來還有他的行程安排，所以讓我們把我們由衷的祝福和掌聲送給厲教授。
主持人：好，謝謝您。讓我們歡送厲教授，再次的感謝厲以寧先生，厲以寧先生是經濟學家，所以對時間的要求，是非常精準的，那大家也不用擔心，這兩天我們經濟之聲的節目將會全程的關注我們每一場報告會非常精彩的片斷，大家可以多收聽我們的節目，隨時的來在網上搜索微電臺經濟之聲就可以，或者在收音機里面搜索我們在空中的位置FM96.6在北京，你就可以聽到我們所有的報告會現場精彩的片段。
主持人：同時我們也邀請大家繼續可以通過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部的電波，通過央廣網的視頻直播，還有我們的官方網站以及微博，我們會用多種方式來呈現我們今天第一場報告會的華彩樂章和精彩的內容，大家也可以繼續來加入我們的微博互動，現場的朋友如果你有答題卡，填完之后還沒有交給我們的工作人員，也麻煩你把答題卡來交一下，我們接下來還有更多精彩的內容奉獻給大家。
主持人：好，那么接下來我們將會繼續請出今天我們第二位演講的嘉賓，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左小蕾女士，有請。
左小蕾：把桌子撤掉了，意思就是說我必須站著這里講了，其實非常高興，我今天走進大門，我感覺整個這會場的氛圍，由衷的感嘆這就是北大，北大在中國一個大國的任何一個大時代，都有我們北大人的參與，都有我們北大人的身影，所以今天在這個大時代的前沿，我們北大人就以這樣的氛圍，來參與到我們新的轉折，我們時代的新的進步。非常高興今天能夠跟大家來分享我的一些想法，我今天想跟大家發言的題目是《中國經濟未來的故事更精彩》。
那么這個話是李克強總理在下級打磨四會上提出來的，大家都應該看見了報道，他提出中國經濟發展進入了第二季，未來的故事更精彩。那么未來的中國經濟有什么故事呢？為什么這些故事會更精彩呢？那這是我們今天都關心的問題，中國經濟的前三十年，或者是說中國經濟發展的第二級、第一季，創造了舉世矚目的成就，那樣那么未來的經濟也就是第二季的中國經濟，要打造的是升級版。那么第二季的經濟和第一季的經濟發展應該有很多不同的特征，但是我相信，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是不會改變的，這就是中國經濟第二季的發展，會跟第一季發展一樣，有改革開路，經濟的第二版一定會伴隨著改革的升級版，那未來的經濟發展我們認為，需要改變什么呢？最重要的我們覺得，第二季的發展需要有新的發展的理念，需要培養培育與第二季的特征相適應的新的發展動力。
中國經濟的持續發展需要改革求變，這樣第二季的經濟才能夠更精彩，所以我今天想說三個問題，第一，中國經濟第二季首先要轉變增長的理念，第二點改革創造中國經濟第二季的新動力，第三，中國經濟第二季需要人力資源的革命，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中國經濟第二季首先需要轉變增長的理念，所謂第二季意味著中國經濟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具有新的特征和不同于以前的戰略和相應的政策。前三十年的第一季的發展應該說取得了重大的成就，三年我們平均有9.9的高增長，貿易規模在2009南超過了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工業、制造業的規模在2009年也超過了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工業制造國，2010年超過日本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如此舉世矚目的成就，為什么我們不繼續高增長的發展模式來延續這種增長態勢呢？為什么我們要轉變呢？大家都知道的，因為我們積累了很多不可持續的問題，包括環境，包括能源，包括收入差距，地區發展的差距以及駐外持續發展的其他的深層次的問題，更重要的，第二季的增長環境和條件已經跟第一季不一樣了。
三十年的高增長，外部的紅利和內部的紅利都正在發生著根本的改變，貿易順差在過去三年中對經濟增長的貢獻最高的時候超過3個百分點，而最近三年的貿易順差增長對GDP增長的貢獻是負增長，如果去掉這3個百分點的貢獻7.5，現在7.5的增長與過去沒有什么區別，這個外需的環境、紅利發生了變化，那么對于國內來說，更重要的是勞動力的成本的比較優勢改變，以及其他要素，比如石油價格的國際接軌，等等，大大提高了制造業的成本，原有高增長的環境和條件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所以這個增長速度的放緩，時速必然，這是我們為什么不能夠持續的保持高增長的這種態勢，保持高增長的增長模式的很重要的原因。增長的環境和條件發生了根本變化，所以潛在增長速度放緩，勢在必然，其四產業結構也正在發生變化，三十年粗放式發展，一些強也的產能過剩的問題，低附加值的問題，低技術含量的問題，以及環境的約束、資源的約束都到了比較嚴重的程度都制約了這些行業的有效投資的增長，對于不合理的企業結構的調整，也是勢在必行。在不合理的產業結構正在調整，新的產業結構還未形成的過程中，新的有效投資需求增長，不能夠補缺正在調整行業的投資增長，所以增長速度的放緩，也完全是正常的，所以，與前三十年的平均兩位數的增長比較，增數確實是在放緩，但是我們認為，這并不完全是因為危機的影響，經濟規律帶來的潛在增速的必然變化，是我們現在需要深刻認識的問題，我們必須在新的增長理念上，達成共識。
那么新的增長理念是什么呢？我們注意到今年兩會的報告，在經濟增長的表述上，18年以來第一次去掉了一個“快”字，這實際上是奠定了第二季經濟發展新理念的基礎，那習近平主席最近強調，反復的強調，不以GDP增長掛帥，李克強總理最近又反復的強調宏觀調控以通脹為上線，而不是以GDP增長的零點幾個百分點的變化為導向，我們認為，這都是對新理念的詮釋。第二季的經濟增長的新理念強調對經濟規律的尊重，正是第二季經濟增長所面對的國際國內條件和環境的變化，抓住第二季發展階段的新特征，堅定實施實現中國經濟第二季目標的自信，所以第二季的發展，將以追求平穩和可持續的增長為硬道理的內涵，而不是以高速增長為發展硬道理的內涵的新增長理念的引導。
第二個問題，改革釋放中國經濟第二季需要的新動力，第二季經濟增長發需要新的動力去推動，新動力的培養我們認為有這樣幾個方面，首先要理順政府與市場的關系，根據經濟規律是和第一季增長的所謂招商引資，政府投資，低勞動成本的增長規律已經開始缺乏后勁，中國經濟從開始就是市場經濟自主突破釋放的增長動力推動的，新的增長動力當然需要通過市場經濟體系的完善來釋放，政府職能的轉移加強市場配制資源機制的形成，將打開第二季經濟發展新動力的最大的釋放空間，新動力還來自對外更大的開放，改革開放特別是加工貿易快速的發展，利用外需市場的紅利，無疑是上一輪經濟發展的重要動力。中國經濟第二季已經進入了勞動力比較優勢改變的階段，當勞動力比較優勢的改變，加工貿企業已經開始向外轉移，這是完全符合產業轉移的規律的，也是必然的結果，就像當年低端制造業像中國轉移的道理是一樣的，所以簡單的招商引資，低端加工貿易為主的制造業中心的增長動力，也已經衰退，也就是說中國繼續靠稅收優惠、土地優惠簡單出口退稅來維持現狀，扭轉低端制造業轉出去的態勢，是反規律的，中國必須有新的舉措，推動更高層次、更大范圍的開放，來釋放新的動力。上海自貿區以負面清單開始的試點具有突破性，負面清單在對外投資自由度上最大的松綁的同時，也是最直接在試點政府職能轉變的過程，如何將市場行為的主導權更多的給予市場主體，如何使政府從過去的管理型逐漸轉變為服務型等一系列的變革，負面清單的實施，將完成政府角色的轉換，如果試點成功，投融資體制將發生深刻的變化，市場配制資源將大大提高資源使用效率，提高資源的社會效率效益，將釋放制度改革帶來的新的生產紅利，有利于培育我國面向全球的競爭的新優勢，構建于各國發展合作發展的新平臺，拓展經濟增長的新空間，打造中國開放經濟的升級版。
新動力也來自進一步的對內開放，三十年的經濟高速發展，得益于兩次較大的對內開放的動作，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第一次對內開放，肯定和支持農村包產到戶的生產責任制的新的農業生產制度，釋放了巨大的勞動生產力，推動了農業的發展，同時也支持了農村剩余勞動力留向，推動了城市的發展，上世紀90年代的第二次對內開放，承認多種所有制共存，抓大放小，國企改革鼓勵民營企業的發展，建立深圳特區試點，引進外資承接全球產業轉移，鼓勵加工貿易的出口，中國成為世界制造業中心。
中國經濟發展的第二季，將開始第三次對內開放，競爭力將創造生產力，新一輪對內開放要鼓勵競爭力的提升，實體經濟增長新的動力，來自具有競爭力的民營企業，對內開放首先要釋放民營企業的潛力，如果對內也來一個負面清單，那讓民營企業享受于自貿區中外資一樣的待遇，相信許多行業和領域都會煥發出新的增長動力，新動力還來自打造升級版的城鎮化的新戰略，新型的城鎮化不是新一輪的造城運動，新型城鎮化有新的思路，還要尊重城市化發展的規律，利用地區的比較優勢，因地制宜，不會拔苗助長，新型城鎮化有新的發展機制，推動機制，政府的作用，社會的作用，市場的作用，要一體化的聯合，新型城鎮化發展還有新的路徑，他將圍繞就業機會的創造以企業為基礎，產業做支撐，充分利用產業的積聚效益，民間的動力，創新的動力，創業優先，新產業結構，走智慧城市、綠色城市之路，新型城鎮化還有新的舉措，他要以人為本，改革戶籍制度，社會福利分享，公共福利共享，行政區改革從新的管理體制的改革，投融資機制的改革，財權、事權的改革。新型城鎮化最后要新的考核的標準，要以群眾滿意度為考核目標，不僅考慮考核經濟指標，還要更重要的考核社會發展指標，包括食品安全、社會治安、醫療衛生、環境健康、教育、養老等等，新型城鎮化通過各方面的改革，釋放改革的紅利，來實現更重要的，新型城鎮化如果說前三十年中國經濟的發展，讓一些人先富起來，那么新型城鎮化最大的心意將通過一系列制度的改革，特別是土地制度的改革，讓農民走出低收入陷井，在調動更大的生產潛力的同時，使2021年實現人均收入翻番的目標時，農民的收入不是被翻番，這樣為消費增長為主要驅動力的增長模式的形成，奠定支付能力的基礎。堅持改革，一定能釋放中國經濟巨大的潛在的可持續的發展動力。
第三中國經濟第二季需要人力資源的革命，中國經濟第二季不可忽視新結構的人力資源的需求，創新的人才，與新產業結構匹配的高技能的勞動力，開發新一輪的人口紅利需要教育模式的革命，雖然世界正在經歷經濟危機，但是并未阻擋技術的進步，以互聯網3D打印與新能源結合的第三次產業革命，已經拉開序幕，3D打印提供個性化、量身訂作的制成品，可能改變和挑戰制造業規模效應的傳統生產方式，互聯網的大規模開放在線教育叫MOOCs，Massive open online education，叫做大規模開放在線教育，使重新配制全球教育資源變成可能，也使全國范圍內重新更公平的配制教育資源成為可能，通過開展大規模在線教育，開放在線教育我們可以讓全國二本、三本的大學生都能學習北大、清華的課程，讓全國的大學生都能學習哈佛大學、MIT和斯坦福大學的課程，讓全國中小學生都能跟進人大附中、北大附中和清華附中的課程，讓企業所需要的技能課程直接針對未來的從業者，讓學習和就業結合起來，如果能夠順應第三次產業革命的思路，結合中國經濟第二季發展的需求，在4%的教育投入中，每年拿出1%投入中小學，大中小學的大規模開放在線教育，全面實施大膽嘗試，不斷完善，大規模開放在線教育，一定能夠為中國第二季經濟發展需要的人才資源，產生革命性影響，從更長遠的角度，這也是解決中國公平教育資源配置，提升國民整體素質的根本途徑，因此中國經濟第二季從開始就必須給予高度的重視，并大力推動一場教育革命，實際上中國已經開始了大規模開放式在線教育的嘗試，在政府相關方面的大力支持下，湯敏先生本來是今天的主題發言人，他因為有事讓我來代替他，那么湯敏先所在友成基金會已經和北京大學合作，以北大經濟學院為平臺，通過互聯網視頻，已經有70個大學與北大的學生同步上創業課程，同時他們也在試點，人大附中初一的最優秀的數學教師課程，已經與12個偏遠農村的初一班級的學生開始了互動，他們也正在籌備與企業一起準備課程，把企業需要的技能培訓搬上與企業生產經營活動直接相關的課堂。這是振興第二次經濟增長的大計，也是中國經濟持續發展的百年大計，就是把科技變為生產力，變為經久不息的源源不斷的生產力，也是科技創新將給中國經濟升級版帶來的巨大的紅利，我們相信，中國經濟未來的發展道路并不平坦，甚至荊棘叢生，阻礙改革發展的博弈不可忽視，但是只要我們堅持改革開放，堅創新發展，我們就能夠披荊斬棘，實現我們的目標，中國經濟的升級版一定會更精彩。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更要謝謝左小蕾老師給我們帶來了如此富有思辨宏觀的視野同時又富有激情的主題演講，左老師，有一個好消息告訴您，您馬上就可以坐著了，但是還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您得回答一下我的問題，確切的講是通過我們的電波，我們的各位聽眾網友和我們現場朋友的各位問卷來征集到的問題，我們一起和大家來分享一下，我們馬上要在現場請出我們北大的同學和我們媒體的同行，還有當然左老師作為主角，展開一個小小的圓桌論壇，大家有什么問題可以接著問，我們各位的網友包括我們電波里面的朋友可以通過多種方式加入了互動，現場的各位朋友可以隨時根據我們的主題進行舉手示意，我們會把話筒交給您，然后您來發問就行了。我們看看這位叫"假行僧老龔"的朋友說開著車聽著經濟之聲的大國大時代，熱血沸騰后來喝了三杯涼白開就平靜了，然后說，我就希望咱們能買的起房，看的起病，日子越過越好，我們再來看一看這位叫"炸醬面"的朋友他說一直在聽你們說這個大國大時代經濟升級，我就想問問這個升級了，對我有什么好處，我怎么就覺得我該上班該拿多少錢還是拿多少錢？該吃炸醬面還是吃炸醬面，能不能請左老師舉例來說說給我的好處是什么？麻煩您說說，對老百姓的好處？
左小蕾：這個好處太多了，我們剛才說了城鎮化，一定會給農民帶來很大的好處，給我們一只腿跨進了城市的農民工變身為市民，他一定會帶來生活水平的提升，生活質量的提升，那么對于我們城市的居民來說，說實在的，這個經濟的發展，大家都看見三十年，我們的生活水平都在提高，所以他進一步的發展，你的水平一定會水漲船高，那包括更具體的一點是，未來我們城市的發展可能更加綠色，更加的環保，空氣質量的改善，交通擁堵的改善這些都可以提高生活質量，對每個人來說實際上都是很實惠的，應該可以切身感覺到。
主持人：好的，謝謝左小蕾老師。來，您請上座，然后我們接下來要為大家掌聲有請的是我們《瞭望東方周刊》經濟部的副主任張瑜老師，來請張瑜老師，還有我們經濟之聲的記者汪威，還有咱們北大的一位同學，來有請各位。我們請北大的同學，就今天的地主，請北大的同學來自我介紹一下，跟大家。
北大同學：各位老師、各位來賓、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來自中文系當代文學研究生二年級的孟德開（音）。
主持人：小孟同學中文系的才子，我想冒昧的問一個問題，你看我們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臺領導都在，你愿意畢業之后去我們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工作嗎？
孟德開：這個就看當時的機會了，然后領導能不能給我一個合格的平臺，還有自己的一個興趣能不能和各單位有一些需求能夠結合起來。
主持人：謝謝，孟才子非常的謙虛，其實我真的不建議你去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因為我們那漂亮的女孩特別多，你會分心的，以我的經驗。
孟德開：那其實可以去養眼。
主持人：好的，我們看到咱們中文系的才子一會兒對于我們經濟領域有著怎樣一些特別新銳的思辨，近水樓臺，我們的記者汪威也是我的同事，一直也是非常仰慕左小蕾老師，第一個問題交給你。
汪威：那就從我開始，剛才介紹說我是中國經濟之聲的觀察員，其實我個人感覺，我個人理解觀察員的身份與我來說可能更多是一個疑問者，因為對于中國經濟的前景，包括對于中國經濟的升級版我有很多的的疑問，剛才聽了左小蕾老師的演講，非常的全面，我覺得就是把整個中國經濟升級版里面進行了一個梳理，受益匪淺，那對于中國經濟升級版就是說，升級化我一直以來有一個疑問，包括大家可能也都聽說過對于中國的改革，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聽人們說，中國經濟的要亟待改革，但是這些年來，中國經濟好像也沒什么改革，但是也沒出什么大的問題，所以我的問題就是想問一下左小蕾老師，那么中國的改革到底是有多么緊迫？中國經濟還有多長的時間留給改革，改革是不是已經迫在眉睫，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可以進行這樣一個改革？
左小蕾：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大家一天到晚說改革，好像是說危言聳聽似的，其實應該這么看，就是因為不停的有這樣一些危言聳聽，所以呢，決策的部門才不斷的在進行，哪怕不是根本的徹底的改革，也在做各種各樣的調整，才避免了中國經濟的這種危機式的發生，所以不要僥幸的心理，不要認為沒什么事，就是因為有這么一批人，包括我在內，這樣的烏鴉嘴，不停在說，這個危機，那個風險，所以才有我們不斷的，哪怕是小打小鬧的這樣一些東西，才使我們的經濟比較平安的走到了今天，那么未來說實在的，剛才我也說到了，不可持續，我們不可持續，我們就得從現在開始，不是說這是個長期問題，長期問題千里長堤始于足下，長期的問題不是說以后再做，長期的問題從現在開始改起，所以呢，永遠都是耽誤自己，所以這是我的回答。
主持人：張瑜老師有著什么樣的觀點和大家說？
張瑜：左老師剛才其實您談的那個主題中國未來的故事中國經濟，那么李克強總理也說，中國的經濟奇跡要進入第二季了，那么我們大家都知道，其實第一季的奇跡主要可能體現在GDP，長年的保持兩位數的高增長，但是現在這個GDP增數已經下降了，而且其實國家領導人也都非常的直面這個問題，希望就是說，現在已經不再提快速增長了，而是以穩增長來代替，那您覺得第二季的奇跡他會主要表現在哪些方面呢？
左小蕾：我覺得是這樣，中國經濟三十年的增長已經是奇跡了，三十年都差不多是兩位數的增長，這已經是第一季的奇跡，那么如果中國還有未來三十年的平均6%左右，甚至5%的增長，這就是另外一個奇跡，沒有哪個經濟體連續這么多年都是高增長，因為這是經濟規律，到了一定的時候，你這個規模已經很大了，那么高增長其實是不太可能的，就像美國的經濟增長，他的潛在增長速度就是他現在的這個階段的增長速度實際上是3%左右，所以危機沒有達到這個水平，所以因為他的規模很大，我覺得未來的奇跡就是中國在未來的三十年能夠保持平均5%-6%的增長就是奇跡了。
主持人：好的，左小蕾老師我們看看應該是我們的網友問您的問題，說老說中國經濟要增長，要升級，那么下一個引擎是什么呢？我們最重要的動力的來源是什么？我覺得這個問題問的也是很有針對性的，小孟同學你怎么看？暢所欲言，我們很希望聽一聽你們年輕人的想法。
孟德開：這個動力的來源可能在于一個首先是一個國家領導人為我們設計一條思路，然后下面的一個全國民眾的一個參與，一個程度，然后另外就是說一個體制的問題，就是說很多問題不是說人力就能解決的，他需要一個體制跟社會融洽度的問題，如何把體制跟我們經濟發展的過程很多東西相契合起來，這個也是一個很關鍵的東西。
主持人：張瑜老師怎么看這個問題。
張瑜：我覺得從我的觀察來講的話，我覺得下一輪的引擎應該是怎么拉動中國13億人口的消費，我覺得這個應該是一個最大的引擎。
汪威：我現在覺得中國的金融改革，我覺得真是迫切的需要有一個大的突破，因為我感覺這些天我們也在接觸一些新聞，包括這個即將中國的第1000家中國銀行在甘肅掛牌，這個也能看的出來咱們的金融改革現在正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但是我感覺到實質性的一些東西我覺得還是應該加快，因為就現在的實體經濟，包括現在有很多的企業，大家都知道在爭著辦民營銀行，其實為什么要辦銀行呢？因為大家都知道，辦銀行比做企業來錢快，當然這只是我粗淺的理解，所以我覺得中國的金融就像現在大家這些天也會看到一些新聞，有人存了兩千塊錢，在89年的時候，過了24年，當時銀行說的是兩千塊錢到期是22萬，這個大家新聞應該都能看到，這個新聞其實對我的觸動非常深，因為我在想，如果這個銀行不是壟斷的，不是國有的，他銀行應該是最應該講信用的，他憑什么說我說利率改了就改了，我說這個政策停了就停了，大家都不知道呢？所以我覺得金融改革無論是對我們百姓的生活，甚至還更重要的一點是對中國的經濟、包括融資，甚至是再往遠了說，實體經濟、小微企業我覺得都是非常非常重要。
主持人：沒錯，其實我為什么拿出這個問題，請左小蕾老師來指教一下，因為我們看到了大量的我們各位朋友的問題，其實有三分之一到一半全都是問房價，說這個房子太貴了我們年輕人是不是能買的起房？小孟有這樣的困惑嗎？
孟德開：當然有，因為畢業之后可能首先面臨的問題就是一個安身立命的問題，需要一個安居樂業，需要一個房。
主持人：沒錯，大家都希望能夠在大城市打拼找到自己的棲身之地，然后呢，實際上包括剛才厲教授，包括您都談到了，我們現在似乎就過多的拿土地或者拿房地產商做引擎了，這個引擎肯定是要讓他逐漸熄火，那么下一個引擎該從哪里點著？聽聽您的指教。
左小蕾：其實我剛才也說了一下，這個大家現在討論這個引擎比較多的是在三架馬車的框架上，在思考，就算是三架馬車的思考，現在投資、消費和出口，那一直以來我們是以投資和出口為主要動力的，這個投資呢，永遠都是要投資的，你就算是以消費增長為主的，你投資也是要投資的，因為你有一個再循環的過程，消費完了以后，你有一個再生產的過程，再生產、再投入，對吧，所以老是在討論要不要投資這個沒有什么意義，但是這樣的什么樣的一個驅動力的這占的比重結構，是比較合理的，是比較可循環的，當然國際上都有一些實踐中間的一些數據，通常認為，像中國這樣的大的經濟體，50%-60%以上這樣的消費增長，比較可以持續，比較可以持續，那么中國顯然這幾年消費占GDP的比重在下降，所以未來顯然這個地方有空間，至少我們半杯水怎么說，如果只有半杯水水，還有半杯水的話，那我們說還有半杯水，就是它是個空間，當然要實現以消費增長為驅動力的這么一個增長模式，在中國需要配套很多的改革，跟我們的主題要聯系起來，就是收入分配，這個是很重要的，厲老師講了很多，我非常同意，包括第一次分配第二次收入分配這方面要做很多的工作，包括住房，其實也存在著一個，某種意義上是一個資源和收入的再分配的過程，所以政府在這個中間，怎么樣讓住房的價格能讓一般老百姓能夠居者不管是租還是買有其屋，有很多的工作要做，這樣呢才能夠逐漸的推動我們以消費增長為基礎的這樣的一個增長模式的發展。
主持人：好的，小孟同學有沒有雖然說咱們是中文系的才子，有沒有在經濟領域有一些思考和困惑能夠來討論一下，我們聽聽年輕人的一些想法。
孟德開：就是在剛才聽您講座的過程有一些問題，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關于中國經濟的升級版，就是現在進入中國改革經濟的第二季，它跟第一季是有不同的，我是想請問您怎么樣評價升級版有沒有一個量化的指標來衡量的，就是您剛才說升級是需要一些發展理念的改變，這個是比較一個抽象的概念，就量化指標就有沒有比如說像中國一開始五年計劃，然后第二個五年計劃，就是說這個計劃中國轉變了，就包括像鄧小平推論的三步走，進入發展觀他有沒有一個國家提出的量化，來評判何時來完成這個升級版？
左小蕾：好，非常好，中文系的才子對經濟的思考也不遜色。是這樣，非常重要，但是收發到現在為止，升級版的提法還應該是一個概念，還沒有量化它的指標，但是我個人認為，這個升級版我們說的宏觀很多，包括經濟方式的轉型，產業的升級，說的很多，我認為呢，都是比較稍微通一點的這樣一些概念，真正的升級，中國經濟的增長方式的轉型，中國的產業的升級，其實最重要的都要落腳在企業這樣一個微觀主體身上，這才是真正的，如果企業沒有動靜，產業轉什么型，產業升什么級，你經濟方式轉什么形，你升什么級，所以我覺得一定要把這個概念，如果未來有指標的話，如果未來有一些相對比較清晰的這樣一些目標的話，那就要看企業，看我們的民營企業，看我們的中小企業，看我們包括我們的國有企業，大企業，規模以上的企業，他們有什么動靜，他們做了什么轉變，他們有什么升級換代，否則的話，我覺得都是空話，那么企業的轉型呢，我覺得也是，不是簡單的升級，就是從勞動密集到資本密集到技術密集，我覺得不簡單是這樣子，中國永遠都是跟世界上，走世界沒有走過的路，我覺得不同的企業，不同的產業的企業，不同的規模的企業，都有它必要的升級和轉型的這樣一個空間和必要性。所以呢，當然時間關系我不再詳細說，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最基本的判斷指標，設定的基礎。
主持人：左老師順著您這個思路，請允許我問一個問題，我上個月去了一趟土耳其，在土耳其第三大城市伊茲密爾，然后在他的老城區有一個當地的哥們跟我打招呼，伸手跟我說“samsung”，叫我“三星”，我當時就非常的感觸，我跟他說我從中國來，然后他就點了點頭，但是我覺得這是一個我們的企業如何擁有全球認知度的問題，您剛才也談到了企業要進行強化要這種活力，那么您覺得我們現在其實全球按市值，按整個的營業額拿號臺的很多，但是認知度好像并不多，您怎么看這個問題？
左小蕾：非常重要，我們所說的升級也包括在國際這個版圖上誠信的格局的分布，但是呢，應該這么說，中國也不是說沒有企業在走向國際的過程中間，產生的這種品牌的效應，比方說華為，華為現在基本上是世界各地，我跟你一樣，我剛剛從墨西哥回來，人家首先跟我介紹的中國企業是華為，在華為在那里已經有了相當的影響力，那么當然華為在世界各地，所以他的品牌效應是非常明顯，那么還有其他的企業，比方重型工業上的三翼中公，包括中連中科，國有企業，他們基本上在最近幾年都收購了國際上第一、第二的首屈一指的重型工業的公司，所以他們也變身為世界的第幾第幾這些的公司，所以也有這樣的品牌企業，但是呢是很不夠的，那我們的企業非常注意，一個品牌的培育，是要時間，而且最重要的是刻意的要用心的，那像我們在消費品領域里面，基本上都是外國品牌，去年我們在國外的奢侈品消費，多少億大家知道嗎？就是一個LV的包，愛馬仕的包，這個衣服、那個衣服，就這個東西在國外消費5000億人民幣，相當于850億美元，如果把這個消費加進我們的消費增長里面，我們的消費增長要增加一個百分點，還都不止。
汪威：就像今年國慶節的時候，大家也可能都注意到一個新聞，就是中國的游客去巴黎，人均消耗8000英鎊，合下來將近是10萬塊錢人民幣，相當于是人均，這個是力壓中東土豪啊，所以說，這個錢如果花在咱們國內多好，咱們也在拉動內需，咱們也需要一些，很多國貨賣不動啊。
左小蕾：需要品牌。
主持人：所以說中國的經濟像我們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的升級，聽上去似乎有一點虛，但是落到每一個實處都是有所體現的，我們在座的朋友有沒有什么一些思路想跟大家分享。來，我們戴眼睛這位先生，煩請您先自我介紹一下。
李德中：我叫李德中，做這個金融投資，我是北大光華的，我想就是一個大時代吧，都要引領一個時代，才稱的上是一個大時代，您覺得中國在哪一個領域當中會去引領全球的一個生產，或者是一個潮流，今天你提到一個3D打印機，還有新時代的開放式的網絡教育，我想就是我們放開暢想一下，這兩個領域當中，中國會有一個什么樣的一個作為，或者全球的在這兩個領域當中的路徑是什么樣的，中國是如何跟隨，或者是追趕、趕超的？
主持人：哪個領域能當領頭羊？
左小蕾：我覺得不是一個，所謂大時代不是哪一個領域，因為你是做投資的，你就需要關心我哪個地方可以投資，但是我覺得今天講的是大時代，我們講的是大宏觀，中國在制造業領域里面，應該這么說，現在我們確實制造業大國，但是我們不是制造業強國，那么在制造業的領域里面，我不認為哪個領域我們需要去做領頭羊，我覺得在所有的領域都可以，以德國、日本的制造業作為標桿，特別是德國，這么多年來，制造業的領頭羊，汽車包括以前的重型機械，現在被中國人買了，他還有其他的，所有的非常精細的，非常的工藝的這種先進性，技術的先進性，引領了這么多年，世界的潮流，他自己的經濟的龍頭，所以我覺得，中國的制造業不是說要淘汰，其實我說了，在每個領域里面不同層次都有升級和更新換代這樣的一個空間，那就是我們的企業家，確實是要沉下心來做企業、做品牌，推動技術的進步，來推動自己城市的發展。所以你說哪一個領域，我不認為只是某一個領域的事情，至于3D打印這個東西，其實中國20年前就有3D打印，他因為跟產業鏈發展，革命性的變化也有關系，以前用塑料，他必須是一種軟質的東西，能夠這樣像油墨打印，然后最后來固化。那現在呢，中國也在發展，但是國外確實又走在我們前面一步，德國現在就用特殊的打印，打了一個很大的房子，不是小小的房子，而且是這種旋轉型的，這種用現在的傳統建筑肯定是做不出來的，他打出來了。丹麥的兩個年輕人，也用這個3D打印，打出了一塊一塊的東西，然后把它拼起來，拼成一個非常具有歐式的這種傳統的雕塑技術的這種建筑。那美國人拿它打了一個手槍，可以防盜，而且他還把它的程序掛到了網上，結果很短的時間內十幾萬人下載，然后美國政府害怕了，這種打印方式更加的不安全，當然回去后來就禁止像這種東西掛上去，而且美國人還打了一個腎臟出來，這個腎臟現在還在一個人體上，真的是在發揮作用，救了人的命，所以世界正在變化，每天都在變化，那么中國其實也在跟進，但是呢，我們還是有急功近利的比較多一些，所以我希望我們的企業家，我們的創新的這樣的一些企業沉下心來做一些研究，做一些投入，推動發展，不要在第三次產業革命中間，又把我們給甩出去，第一次、第二次我們顯然是被甩出了成長之列。
主持人：沒錯，我覺得左教授說的這一點真的非常重要，包括我們經濟之聲的節目也屢次跟大家探討，其實這可能又牽扯到另一個領域的問題，就是我們核心的知識產權到底應該怎么樣來保護，最近電影《喬布斯傳》正在上映，我們看哥倆兒在車庫里頭琢磨出來的一個注意，一路從一個超級的小微公司到最后一個超級巨頭，他的知識產權在美國的土壤中得到一個很好的孵化和保護，這個我們經濟之聲包括我們所有的在座的同仁，都會接下來共同的思考和探討，我們來看一看更實在的問題，剛才我們那位先生說多了說哪個領域會成為領頭羊，我們經濟之聲，很多的聽眾都是股民朋友，一個叫"林夕婷婷"的朋友說，接下來股市哪個板塊能漲啊？
孟德開：這個我不太清楚。
主持人：那你怎么進入經濟之聲工作啊？
孟德開：先學炒股。
主持人：開玩笑，我們很多朋友都在就股市這事吐槽，另外還有這位叫"老陳醋"的朋友，他也說來來回回炒了十幾年，還是兩千多點，問問各位在座的各位大咖，到底股市接下來還能不能往上走，看最近的表現還可以，我看咱們經濟之聲的聽眾就關心股市。
汪威：沒錯，我感覺中國的股市起碼就目前來說，我個人不是，當然僅僅是我個人，我不是覺得特別的樂觀，因為我覺得有很多深層次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反正我是吃過虧以后，不敢再吃了。
主持人：包括我們看阿里巴巴最近到香港上市也很不順利，后來陸兆禧上周說就徹底放棄了，包括是不是遠赴紐約，其實我們自己有滬市有深市，非要舍近求遠也說明很多問題，就這個股市的發展包括四季度咱們具體到A股市場的信心，您怎么看，張老師。
張瑜：我在還沒有入市的時候就聽說中國股市不健康，所以我一開始就放棄了。
主持人：只能您來接招了。
左小蕾：我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你要談股市漲多少點，要不要漲，我覺得這是上帝才知道的問題，所以如果他想聽實話的話，那我就告訴大家我不知道。如果誰說他知道，他胡說八道，這個我覺得我們討論股市，還是非常想執著的推動我的理念，我覺得只有理性才能講道理，只有理性我們才能夠說的上話，如果你非理性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你今天把這個板塊當一個概念來說一說，明天把那個板塊當一個故事來講一講，來推動他漲漲跌跌，那這個誰能判斷的了，那這個是投機行為，投機行為沒法判斷。
主持人：沒錯，我們從一個理性的角度，我們回過頭來，因為很多理性派的朋友其實現在反復在思考的一個問題，您覺得在制約中國股市似乎肚子越吃越大，但老是在原地踏步，這個短版在哪，您怎么看？
左小蕾：我覺得制度性的問題，制度性的問題有很多，為什么這些人都在短期的炒作呢？為什么說他長期投資的，為什么這些人一天到晚就是倒來倒去，賣來賣去的，因為你的制度沒有給他一個可靠的這樣一個預期，你說我們上市公司，上市了以后，又不分紅。
主持人：就沒有一個長達的理由。
左小蕾：我怎么長期去持有他呢，那我就短炒了，還有我們的上市公司，上來炒新股，然后高管就是遲遲套現，然后前期的一些投資最希望做最后一公里，就是一上市就退出，本來上市應該成為企業成長的起點，結果你高管也退出去，你的投資者也退出去，那他就變成成長的終點，那他未來有什么成長性可言呢？所以你投資者沒有辦法，然后還有很多這樣一些上市公司的記錄，就是什么一年怎么樣，二年怎么樣，三年就虧損了，所以呢，很難讓投資者建立一個長期持有的這么一個長期回報的，這么一個預期，所以這個市場就變成了一個誰能抓住這個漲漲跌跌的短現的機會，誰能把這個把崗位翹動去短期套利，那么他們就，大家都去參與。所以你看，這個所謂的藍籌，和大盤股是一般不動的，就是小股動來動去，因為他撬得動嗎。所以他告別資金推動，變成了短期投資行為為主的市場，所以這個對我們來說是很困惑的，對經濟學家來說，就很難做這種理性的、規律性的分析，所以投機行為又不是我們，違反了我們的原則，所以很難說。
主持人：按照全球的經濟理論來說，都套不到咱們A股市場上。
左小蕾：全球也是一樣，說實在的也是比如說華爾街，他的經濟有沒有好，是在疲軟的增長過程中間，可是他到了1500點，15000點，其實這個中間也不是宏觀經濟的晴雨表，還是短期行為為主的市場一樣的，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問題。
主持人：好的，我們最后一個提問的機會，我們現場哪一位朋友？好，這位穿格襯衫的先生，麻煩工作人員拿一下話筒。
王成：你好，我是北大的博士，現在做投資咨詢，我叫王成（音）我的問題就是聽說明年美國等全球五大銀行要實行發射三個協議，以及明年2月份要與到期外匯到期了，這么一個協議，這兩個時間對于明年全球性的涉及，外匯那個到期。
左小蕾：掉期？
王成：就是外匯到期，協議到期。
左小蕾：你說的是美國啊，他要到期的多。
王成：明年2月份這個量比較大。
主持人：所以您的問題？
王成：我的問題是說他對全球輿論性的涉及會不會導致金融危機的再一次爆發，以及他對我們中國有一個怎么樣的沖擊？好，謝謝。
左小蕾：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會，因為比方說巴塞爾協議，他是十年前就確定了的，所以從美國的銀行來說，包括中國的銀行來說，都在調整，調整了十年了，如果你十年這個時候，就不是一個突發事件，他不是個突發事件，不會產生沖擊性的影響，他這個影響在這十年中間，逐漸的就在吸收了，那么最后也會有影響，但是就不會是那種大起大落的影響，然后你說這個掉期，也是一樣的道理，他這個到期協議到期，他是知道的，對不對，全世界都知道，那這個時候要到期有多大的規模，所以他也不是一個突發事件，那所有的跟掉期的有關，這個受過他影響的投資的一些人，他都會做前期的調整，或者是做一些可以對沖的，這就影響的這種安排，所以我不認為像這樣一些東西，因為他就是已知的這樣一些東西，確定的一些信息，他不會帶來大起大落的風險。
主持人：請您允許我再追加一下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很有代表性，您看上周奧巴馬也是提名了耶倫女士，就現在美聯儲的副主席說就是你了，接下來就是你當美聯儲的主席了，接過伯南克的旗之后，很可能現在時間比較多，就是明年春天或者夏天退出之后，其實伯南克也說了幾次，一說全球股市就嘩嘩往下跌，你怎么來看耶倫的這個新主席，怎么會操做這個量化寬松退出的這個事。
左小蕾：這個量化寬松，伯南克操作的挺好，他就是退出，他早早就告訴你，他今年3月份、5月份他就跟你說我要退出，全球市場就調整一把，然后呢，他又說我現在還不行，我不退，所以你就穩定一下，然后過幾天他又說我要退，這是一個典型的經濟學家在怎么運用他的經濟學理論、結論的一個行為，他就是不能讓政策產生突發事件的效果，他就是要避免這個事情，我告訴你，我鋪墊個一年然后我再退，當他真正發生的時候，就跟當剛才的道理是一樣的，該吸收該調整，現在的振蕩就是在吸收他的影響，到了他真正該退出的時候，他本來就突發事件他就會可能這樣振蕩，那現在可能就這樣振蕩了，他就是在緩解，平穩的這個沖擊性，最后的沖擊性影響，所以他的這樣操作手法，伯南克我相信這個耶倫女士不會比這個更高明的。如果她到時候沒有產生大幅度的沖擊影響，也是伯南克的鋪墊。
主持人：好的，現在是北京時間差2分5點，我們第一場報告會的最后一個問題，留給小孟同學，咱們北大的食堂這會兒開門了么？
孟德開：應該早都已經開了。
主持人：好，那么我們就正式通知大家，今天的報告會就到這兒，我們大家可以抓緊時間去食堂吃飯了，接下來有請我們的同事曉菲還有幾個注意事項通知給大家。
主持人：再次感謝大家，感謝我們臺上的各位嘉賓，也感謝現場的朋友們，那給大家預告一下，明天上午10點鐘的時候，我們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十月談系列之報告會將會來到第二場的增長談大國經濟增長的極限報將會在中國人民大學的國學館來舉行，也歡迎各位繼續前往關注，同時大家可以繼續從經濟之聲的頻率，央廣網、新浪網、和訊網、騰訊網和優酷網來收聽和收看，我們也期待再次和大家來相會。
主持人：感謝大家今天的光臨，謝謝。
主持人：謝謝大家。
編輯：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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